“妈!”忽然一个男声传来。 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,暗中奇怪,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,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?
“司俊风……你查到底细了吗?”祁雪纯问。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,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。 司俊风的助理看得有点眼晕,像是掉进了美人堆。
打开邮件,祁雪纯越看越惊讶,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,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 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他在A市,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? 祁雪纯不想扯喉咙,跑上前叫老板了。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?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,“你开个价吧,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 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忍住,转身离开。